我不太喜歡下雨,上星期去台北的時候,就遇上接連的幾天雨,毛毛細雨卻會濕了衣。到的那一晚,老同事相約,沒來電我也就沒去電,那晚也就窩在朋友的家裡,用她的MAC幫出版社的朋友做了一個稿子。有一些人抓不定到底能不能打電話給我約我出門,我也不太會打電話約人出門,除非我那天真的很想講話,或很想見那個人,有時候我真的會覺得,不要接到我的電話比接到我的電話來得心安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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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IKEA遇到同學,因為她在服務台問我是不是要辦運送,然後我從聲音認出了她,大叫她的名字,這好像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聽力永遠比視力還要更容易辨識人。她在另一頭大叫我的名字。這個除了學生時代時會有人叫的本名,好像也只剩一些同事過的人,會這樣叫我。 Read More →
叔叔給我寫了卡片,他說花蓮星期一(12/27)收到,我等到2009年最後一天才收到。(我發誓12/30我有去開信箱。)趕著處理跨年前的那些雜事,邊開車邊看另一張不用拆封的明信片。等紅燈時才看著叔叔寫來的卡片。 Read More →
想著Punch Party 14的內容到底要說什麼,便開始想著這一整年的經過。比起去年說的,因為爸爸的離開,那是一個生命轉捩點,好似有那麼一點道理,不論是生命裡的、生活上的,或者腦袋裡的,似有似無的轉了些許的彎,也走了許多筆直的路,更看見無數的風景。
今天也不是跨年,只是平安夜,連農曆年的除夕夜都不太過的家裡,平安夜好像也不會太重視,坐在電腦前邊玩facebook上的遊戲,邊整理十二月以來拍的照,還邊推特、噗浪。
想不透這一年回想起來怎麼可以如此滿溢,又如此驚奇。(以上,原來是我另一篇文章的草稿。) Read More →
家人問我:「欵,人家現在問你在做什麼,我們應該怎麼答?」我說:「有人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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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時光】@T
我一直記得你說你是一個不去記住過去的人。走過了,就不去記了。我那時有些羨慕你,因為我想要忘記四號男孩,如果我沒法跟他像你一樣取得一點點默契,一點點情誼的話,我就要忘記他。那陣子,你聽我反反覆覆,又喜又悲。你總會說:「唉喲~不要再去講那些事了。」我知道,我也想像你一樣,不要記得那些過去!
即使這樣,我回家打字的時候,我仍舊打下一段字,是要給你的。我說:「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會記得這一年,我們一起吃東西、看電影、看展覽、參與任何藝文活動的日子。只有剛好的時候,剛好的我們,才會有那樣的一年。」我忘了你怎麼回答我的,但我仍舊堅持著,不會忘記遇到你的這一年。 Read More →
手上這台DV購買前,我收到風潮的E-mail,問我有沒有對這樣一個「Hear! TAIWAN 聽‧台灣 說自己的故事‧聽台灣的聲音 My soundscape stories of Taiwan」的活動有興趣?我說有。不過我還不確切,我能否有拍小短片的功力,以及是否有著符合水準的水平。但它確實是吸引我的。 Read More →
我站在這些照片前,凝視。偶爾眼神閃躲。偶爾猜想他們的心情。偶爾試想若自己站在新聞現場,能不能、敢不敢,按下快門。
五月底,台北的午後,我砍掉行程裡的一個目的地,去了敦南誠品。知道這個攝影展是最後一天,也就晃盪到那裡去。本以為現場不能拍照,掙扎了一下才問起現場的工作人員是否能拍照,她說行,我便拿起相機,拍那些被拍成照片的人們。 Read More →

這隻貓,不是我的貓。北上的其中一天,突然聽見她走了,說是也拖了好一陣子。雖然久未有這貓那人及其他貓的消息,但聽見時也頗為難過。那好像是時間上的某一個點又經過了一樣。整理了一些牠的照片,算是記憶她,也算是記憶生命裡有她的時光。(但我發現,其實我,好少拍她。)
親愛的Nana,一路好走,要當貓天使喔!:)
看照片吧!
P.S
高雄,天涼不冷。
過了十一月的陰暗,應該會一切都好吧!

親愛的a:
在你返回南方,隨即北上的那日,我正要搭著飛機,離開國門,到鄰近的香港去。上次去,是與兔兔同行,我26歲那年,第一次出國的經驗。因為旅費,所以當年只選擇了鄰近的香港。讓自己蒼白的護照,蓋上一個章,以茲證明自己人在異鄉,以及假裝著自己有著濃烈的鄉愁。
三年後的這個八月的最後一天。我將要再度的踏入香港,這片讓我想再一看的地方。我很難形容為什麼我老是嚷嚷著我一定要再到香港一趟,那種喜歡,很難被具體的形容。或者其實我只是喜歡自己緩步在這個快速的城市裡的模樣。就像月初,我北上,緩步在台北街頭一樣。看著人來人往的穿梭,有人奔跑有人快步,當然也有人跟我一樣,緩步。
還生活在台北時,我應當也是奔忙人群裡的一名吧。但若時間允許,我都會假裝優雅,步行在台北街頭上,假裝所有的忙碌皆與自己無關一樣。而香港,我不必假裝,就真的一切與自己無關,悠悠的看著身邊的人東奔西跑,有趣的要命。若你問,高雄呢?高雄是什麼樣子?我大概會跟你說:「我根本連假裝都假裝不了像身邊的人那般緩慢,甚至慵懶。」於是,當我再走在台北的街頭時,那南方的步調完完全全的顯露,我張大著眼,看著台北街頭的一景一物,回想著過去七年的片刻。
站在香港,我還會記得三年前的場景嗎?好像不會耶!我幾乎,快要忘記我去過哪裡了。我能記得的,十分鎖碎。最多最多就是站在香港時,想念台灣的心情。開始在台北生活時,我每日都想念著南方。但你知道時間是個可怕的怪物,它會吞蝕記憶,帶我們習慣漸行漸遠的想念。但這沒什麼,我們總是會慢慢的丟下一些舊的,留下新的,然後不停不停的汰換。而永恆記得的,或許才是心裡最重要的。
月初,我往北方一趟。在聚會散場後,我一個人從信義路步行至敦南誠品。(距離約莫捷運到你的母校。)深夜,兩點多。上一次我步行在這樣深的夜裡,應該是一年前的爭吵的夜,我從永和永福橋走著,到汀洲路再走回羅斯福路,再往師大路走去,窩在一間網咖,打著無聊的線上遊戲。(這對你來說,好像太難理解,呵)兩點多的夜,步行在敦化南路往誠品,是一件很妙的事。明明前去的那間書店,人潮絡繹不絕,而路上,連一台計程車都看不到。
我走著,看著少許的車往我身邊經過,偶爾還有機車騎士,或許正如同我過去變態的加班那樣,正巧下班。我不知道。我的手機在嚴重的使用之下耗盡了電力。我拿出筆電,逕自的坐在仁愛路與敦化南路的交叉口,打著字。很瘋狂吧!若是我還待在台北,那刻第一件事應該是先衝回家休息了吧!怎麼會那麼無聊的坐在街頭,以為擁有整座城市那般,驕傲的打著字呢?
我步入誠品。我看見整修的公告。我沒有感覺。似乎這座城市那麼那麼樣的與我無關。直至這幾日,看著北方的朋友,開始記憶誠品。我才想起,這間書店與我的關聯。
第一次與A在夜半走入,我買了梓評的書。爾後的兩年因為在東區工作,這間書店根本成了我下班沒地方去的地盤,我與A也在此滋養著愛情,然後斷裂。離開東區,離開A,我的生活重心轉移至更北邊,直至與B相見。B是誠品的老員工,看過敦南(誠品)不在敦南的樣子。我們逛誠品,有一部分是下地下室找同事,找友人。我們鑽著那些小縫縫,在一般讀者不能經過的領域穿梭,B說,原來的工作是在這兒的,後來才往信義區搬去。
後來的後來,開始有了書店,我開始用著窺探的心情,探訪每一間誠品。至敦南,不是領取訂書,便是看一下它做了哪些折扣?賣哪些自家書店沒有的書?最初愛敦南的心情盡失,無法從這樣的舉動裡再找到感動。於是在我28歲生日前一晚,我問B:「今晚去誠品好嗎?」我其實很討厭在書店工作,在我去逛其他書店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會強烈的產生。因為書店的工作,我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真心的是為了逛書店而逛書店了。那晚,我們也沒閒晃多久,便走回仁愛路的雙聖,抽菸,喝酒,畫圖。然後靜靜的迎接28歲的生日。
想起啟程到香港那日,將會是你北上,而敦南封館前的最後一天。突然覺得很巧很巧。巧的是,這一趟香港行,是帶著新的記憶出發,回來後,也將迎接新的誠品的記憶。我好似,一併的要把記憶,從這日開始,完整歸零。然後帶著自己一步一步的創造,沒有A、B的新心情。隨著敦南的整修,也整修掉舊有的記憶;隨著飛機的起飛,我將帶著全新的心。
a,台北是一個迷人的城市,不是因為它很美麗,而是它載著很多人的夢想,很多人的離鄉背景,它擁有了太多太多的情感,太多太多人的故事。如果可以,選擇在一個很吵很吵,人很多很多的地方,坐在城市的一角,然後看每個人的表情,想每一個人的心情,你會看見很多很多不一樣的故事,你可以讀取那些你熟悉及陌生的表情。
我跟你說著的,當你站在人群這樣看著的時候,你會感覺擁有完整的自己。這也是很久很久以後的現在,我坐在這裡,打著字,才能體會的事情。香港。台北。給我的,便是這樣的心情。而新敦南,等著你。等著我。等著所有的人,書寫下一頁,全新的記憶。
晚安。這是一個善感的人,在其實身體十分疲憊的狀況下,寫下的文字。待你,收取。
P.S
高雄熱。身體疲憊就會容易善感啊!
圖為2004.05.15的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