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Matters例年問卷,過去幾年的:2019|2020|2021)
這幾日突然又想要抄寫這首《最後的詩句》裡最末了的那首詩。去年初(2021)抄這詩時,我寫著:「我不再願意扮演那個陽光普照的炙陽」。這是疫情這三年來,我急欲擺脫的角色,不願意總是陽光普照地像個多麼溫暖的人,溫柔和煦地總是明亮的照亮誰、拯救誰⋯⋯倒也不是說,我就冷漠地不再與誰熱絡,而是擇其對象給予。
對於那些總可以對我所選擇的不分青紅皂白的恣意責斥,從不想起「我所選擇的,本與你就無關」也不惦念著「在無關於你的、我的選擇以外,我一直都是個溫暖體貼且不麻煩人的人」而經常性地口出惡言對我有諸多訓斥也好、誤解也罷,甚或用那種「你只要別人不如你意,你就OOXX(這麼幼稚、這麼任性、脾氣這麼大⋯⋯)」來看待我的人,我都開啟了「自動切割」「自動刪除」的模式,連問一句:
「你這樣說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這種不關你的事的我的選擇以外,我就是那個暖陽、那個工具人,你怎麼能夠取走了我所有的溫暖,還這麼無理的說著『你只要別人不如你意,你就OOXX(這麼幼稚、這麼任性、脾氣這麼大⋯⋯)』。」我都嫌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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