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追了八年的女孩,在「沈佳儀,我好像沒有辦法繼續追你了,我的心裡非常難受,非常難受。」畫下了句點。

看到這段話的時候,凌晨兩點多,我差點沒把淚噴出來。是夜深人靜,總是不小心添了一些白天見不到的情緒。

九把刀寫的字不差,就是有一點點故事裡的柯景騰那樣,過分自信的討人厭。

最早先我是在旗津等渡輪聽見大學生們在討論九把刀的作品,所以我好奇的買了《樓下的房客》,在看這本《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的兩天裡,我還看了電影《殺手歐陽盆栽》。九把刀的作品能賣,絕對不是隨便寫寫,他是個會講故事的人,即使像《樓下的房客》那樣自言自語式的,也還算是完整。 Read More →

前幾天,應胖卡的邀約,我到東港講了兩個小時的話,題目是:「社區觀察停看聽說。」後來Q&A沒人講,我就提起了這本《阪急電車》。

這是描寫發生在一條電車路線今津線上,八個站、幾個主角的故事。寫作的方式很特別,透過不同的角色交錯,和電車的上車、下車間的小插曲,組合成的故事,頗有意思。 Read More →

讀完《哪啊哪啊神去村》這本書,非常明白宮崎駿為什麼說他想要將這個故事拍成動畫。這些藉由平野勇氣被丟往山林從事林業工作,帶出一長串關於生活的思考,隱含許多過去動畫裡宮崎駿不只提過一次人與人,人與自然彼此間發生的關係。

像神去村那樣的山林,不論是在台灣或是在日本,應該還是都有未被開發的山林,看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就是一個年輕人被家人和導師安排了一條不一樣的路,卻從這個年輕人的角度,看見居住在城市許久的人,拋棄生活上的便利、享受,融入大片的自然裡,並用緩慢的步調,過著那些他從未料想過的生活。 Read More →

人究竟會因為失去而做出什麼事?人為什麼會端坐在電腦前,看每一個人的人生、看這世界的改變?網際網路的出現,是拉近人與人的距離,還是擴張每一個人自我內在的恐懼和占有?

《第五號房》藉由網路的發展越來越多元,結合網路發展故事,除了個人封閉世界的描寫以外,添加各式各樣待在電腦前的眾人,讓它透過網路的多元和詭異多變,將看似擴及他人的生活,呈現出一種窺探自我內在的衝突感。

塔德是一個自小失去母親、渴望母親的男人(或說戀母),想要囚禁一個與母親同齡的女人來奪回童年逝去的母愛關懷。並在囚禁的過程中,開啟了與網路的對話,網路上蔓延開「第五號房」的瘋狂,甚至到最後整個社會都對「第五號房」的關注。 Read More →

早在看完《贖罪》,我就很期待《夜行觀覽車》的出現。連續看以自白寫成的故事,並不是那麼愉快。這裡頭是轉換了很多個人的方向,面向故事,轉來轉去腦子會累,那種自我內在的糾結、猜疑,也讓人不太舒服。

《夜行觀覽車》一改過去在《告白》或《贖罪》裡的第一人稱自白的方式來說故事。沒有《告白》那樣一個一個引爆點,也沒有《贖罪》那般漫長時間累積,《夜行觀覽車》的故事超級平凡,沒有過多的轉折,好像失了湊佳苗那種緊湊、扣人心弦味道。 Read More →

這是一個發生在台灣的真實社會案件,十七歲的少年在一場聚會裡的衝突中,被十五歲的少年刺死。被殺害少年的母親曾經想替兒子報仇,一心想與兇手同歸於盡。這個故事由陳耀圻改寫成為《路跑酷馬》,再被導演王小棣拍攝成電影《酷馬》。

《酷馬》被改編成電影劇本及電影小說後,仍舊維持著真事實案件的架構,殺人的和被殺的,和傷心欲絕的母親,以及失去兒子後的歇斯底里。也加入了許多導演王小棣向來關心的兒童、青少年,和許多不被正面關注的社會議題,更用「馬拉松」這項運動,來表現生命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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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鄉愁藍調》、《台灣流行音樂200最佳專輯》,一直到這本《昨日書》馬世芳的文字著實有種瀏覽歲月的感覺,在音樂上的,或是有些時日的篇章,都記憶時間的歷程,那是在他生命裡與他前後世代的交疊,以及更多更多潛藏在閱讀時,每個人腦海中泛出的畫面。 Read More →

開始說起《贖罪》這本書之前,一定會有人問:「這書跟《告白》哪本好看?」我大概也說過類似的比較話語:「這是另一場告白。」心裡不禁有另一種期待,期待湊佳苗的下一本書,不會再是以這樣的形式而成,否則真的會有點膩。

若說類似《贖罪》這樣長時間的劇情發展,漫畫有《二十世紀少年》、日劇有《M的悲劇》,還有諸多這樣以過去、現在及未來串成因果關係的故事情節。 Read More →

「說」電影是怎麼回事?在這個小鎮上有一個女孩是個「說」電影的高手。在那個電視尚未到來之前的年代,看電影仍是主要的娛樂之一,女孩被派去電影院將看過的電影,用生動的肢體、語調在家裡的客廳再次演出。

女孩「說」電影,但在她的生命,有著與電影般的精采片段。父親在工作意外後無法行走,母親選擇離家,只留下中的孩子與父親一起生活,爾後發生的那些事情,比女孩口中的電影,更加精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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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級的孩子,出生在一個剛以網路為「溝通」的世代,透過快速的網路往返、精簡的文字、表情符號來書寫一個故事、一個事件,或者以網路的語言,書寫一連串網路交集而成的世界。

我們通常以為,那樣的文字沒有深度,那樣書寫出來的生命沒有厚度,但在《花甲男孩》裡,不太艱深字句裡,淺白易讀的文字,卻可以將文字的深度和生命的厚度精采的表現。

出生在一九八七年的楊富閔,在《花甲男孩》中,不可避免的加入許多網路元素,搭配著其他3C產品,會讓人誤以為又是那些網路上的小情小愛,或是只是一個網路宅男的呢喃。但楊富閔除了加入一些網路世代的3C產物外,在他的小說裡,更是充滿與土地、家鄉、人情的對話。 Read Mo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