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女友是個絕頂聰明的女人,她曾經說過:「其實這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邏輯是相通的。」(含蓋所有事件的運行,以及它們會朝著某種相同的節奏,朝相同方向前進,差別只在做出的決定與選擇不同時,事件就會朝不同的方向前進。)二十多歲認識她的時候,把這個論點放在心裡,細細品味了很久很久。若白話一點的敘述應該會像九把刀《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裡沈佳宜說的「這世界上本來很多事都是徒勞無功的」只要你通透了這件事,很多事你就不會糾結「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者你也不會多想為什麼做出來會變成這樣?

料理也是這麼回事,但得要反過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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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幾歲開始,我就開始不太挑食,除了菜肉比重偏向肉外,我幾乎沒有不吃的東西,含蓋很多人不吃的薑、蔥、蒜,以及萬惡香菜或芹菜,我完全不拒絕,青、黃、紅(甜)椒更是可以不用調味我就能吃,連同小時候挑食的所有食材:茄子、小黃瓜*、苦瓜⋯⋯在長成大人以後,就再也沒挑著說:「我不吃!」*唯獨小黃瓜我不吃絲,也不知道為什麼!

開始從母親手上拿回一些「食物主導權」後,我更是發現自己對食物本身的味道幾乎不排斥(除了苦瓜太苦要處理一下、不太能吃辣)連小時候完全不碰的小黃瓜,我都可以直接拿來啃,才發現咬下口的那一瞬是那麼多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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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只有在週末才會動手料理,平日的晚餐回媽媽家吃媽媽作的飯,其他兩餐因為得跟得上其他合作單位的工作時間,不太會特別會去想比較耗時的料理,通常都要控制在三十分鐘內連同吃飯時間完成一餐。在家工作最重要的一件事,其實是「要會自己料理三餐」,這得好好寫篇文章來說說。

「千張」這玩意是一回姊姊幫同事買時,特別替我買回的食材,說是減重的好食材。回家裡吃飯時我常常翻找冰箱有什麼可以「偷走」的食物(哈哈!)一個人住實在太難買小份的魚蝦肉蔥蒜,若不是處理好也真空包裝的肉品,還得三天兩頭去市場採買,常常買多了吃不完壞掉浪費,或是冰過頭也不新鮮,但買少了幾乎就得天天進市場買菜,只好回家常常看看媽媽有沒有什麼買得比較多也處理好的東西,順手就跟媽媽說:「欸,我偷了妳一包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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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於Facebook,食材步驟於文內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對所有的事都大方,唯有「吃」這件事我會特別的握在手裡,像是捧著什麼寶貝一樣的收在自己小小的藏寶盒裡,誰都不能觸碰,若是盒裡的東西被拿走,我還會暴跳如雷的大叫:「為什吃掉沒跟我說?」也不過就是一瓶可樂、一包洋芋片,或者就一顆茶葉蛋!搞得一起生活的人最後在家裡的四處擺著我的藏寶盒,要打開它們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我不是家中最會作飯的人。母親可以日日絞盡腦汁端出三菜一湯,不會太經常重複;姊姊照著食譜的步驟幾乎不失誤地完美擺盤,總是美噠噠貼上line的動態供人讚賞。她們作飯給我吃,想從視吃如命的我身上得到一點肯定,好讓我收下她們的大作,放進我的藏寶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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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個不愛外食的人,在她甚少在外工作的日子裡,她還是幾乎是餐餐下廚,買上幾個層組的保溫盒,在晨起時煮飯,替自己帶上便當,或者將食材裝入燜燒鍋,待中午時便是一道好料理。

兒時父親還未離家時,家境還算小康,母親不那麼鎮日埋首工作,總會在料理上作些變化,若真想不出來可以做些什麼,就買入食譜書,或者到料理教室報名增進廚藝,不然就在我兒時那個年代,看看《傅培梅時間》這類的廚藝節目。

有回,料理教室要教「糖醋可樂雞柳」,母親便帶上我去。我拽著她的衣角,在料理教室裡坐不住,這兒摸摸、那兒扭扭,想著可樂跟菜混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樣的味道?會不會有氣泡啊?還會是鹹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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