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題:身體與外表的認同

那是我與同性交往數次之後,年過三十好幾有交往的對象但同性不能結婚,媽媽突然問出的問題,我瞪大了眼,提高音量沒看媽媽的回問:「呃,妳在想什麼?」

關於「性別認同」在性別「絕對」「二分」的社會裡,大部分跟我一樣陽剛性的女孩與部分陰柔的男孩,應該或多或少都會遇到這樣的質疑:妳/你是不是想變成男生/女生?或者在同儕間,會遇到任何跟性別有關的嘲笑:那個誰啦不男不女、娘娘腔沒雞雞、男人婆、人妖、變態啦⋯⋯這種「無知的玩笑話」充滿了我的童年。

我降生在一個「等一個男孩」的家庭裡。據媽媽說,早逝的外公是個相當疼愛孫女的男人,我沒來得及被捧著疼惜,反倒是在爺爺的重男親女觀念中,成了大人們口中「可惜又是女生」,而我過於中性的行為,經常性的被遺忘我原有的性別,讓大人們常常拿著我的性別開著玩笑,彷彿我是被神懲罰的人,因為犯了什麼罪,失去我應該擁有的男性生殖器,成為不男不女的男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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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跟B在一起之後,許多我自小的教養觀念才被打破。例如:抽菸和喝酒都是糟透的壞習慣。在學會抽菸前,我還是個正義魔人,嚴厲地糾正身旁所有抽菸的人。但B影響我最關鍵的是看待「經血」這件事,以及面對女性生理構造的自我認同。

那時我跟B同一間公司,我剛進公司,B則是即將離職,我甚少在辦公室遇見她,聽說她是身體不適經常就醫而想休息提出離職,就算她偶爾進公司也匆促,能跟她對上眼說話的機會不多,大概是她抽菸、我寫不出文案需要有人救我時,才會在抽菸的區塊跟她閒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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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學校教大學生的手作,除了「手作」外,我必須分享在自我認同時那份「自信」,包括面對同志身分、沒有固定收入這兩件事,我怎麼處理自己本身內在的矛盾衝突,及外在取得認同的困難。也有比我年長的人問過我:「你到底哪來的自信?」我知道,他不是挑釁。

我想要連同我在2020大選後的某種心情一起聊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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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學校上手作課時,恰好有一堂是必須使用到打火機將尼龍繩做結尾,有個大男孩玩起我帶上的防風打火機。我有一個非常酷炫的防風打火機,那是用在手作時,燒掉一些布繩的尾端收尾用,當然也作為我抽菸時點菸用。

大男孩問起我抽菸的事,我想想他們也都成年,好像沒什麼不能聊的,一來一往的說著最近喜歡捲菸,但沒什麼菸癮的事。他像是突然發現什麼寶物似的,眼睛一亮,好像是沒有任何一個年紀稍長的大人,願意跟他們分享這類「壞習慣」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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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於facebook

我不喜歡「出櫃」兩個字。我認為情感的存在不是因為「性別」而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對一個人的感覺。

我從小就被外在條件被歸類在「應該是喜歡同性」框框裡。我喜歡過異性也喜歡同性,喜歡的人我都告白過,也被拒絕過。交往的對象也都是同性,曖昩有好感的則不分性別。

我沒有特意將自己打扮得很man,那是父母給我的身體,我沒有抗拒,也沒有不喜歡,而穿著,我只是選擇我喜歡、舒服的樣子,如同喜歡一個人,是順著我的內心喜歡、舒服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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