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W說起自己在學校被霸凌的事情,突然讓我想起我那些名列前茅、優秀的同學們。的確,我的確經歷過、親眼看過不少被霸凌的故事,甚至阻止過無數次同學間的暴力霸凌,直到「肢體暴力」演變成「流血事件」,我就沒敢再多管閒事……但我確實,確實沒有看過太多那些被冠上「好學生」稱呼的同學被太嚴重的霸凌過。
但我的記憶純粹就只是我的記憶,就像我後來認知的世界:其實大部分的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每個人都只記得自己記得的、想記得的,不然你隨便抓一個畢業後就沒有聯絡的同學來問,不管熟跟不熟的,彼此的記憶一定會落差到不得不懷疑:幹,我們真的是同學嗎?
「幹!」我想就從這個語助詞的髒字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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