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聽起張雨生很久以前在新加坡木船的現場演出,才想起我可以參加這個matters的社區活動。
在大部分人還沒流行起「斷捨離」這個名詞前,2007年我剛回高雄時幹了一件我此生少數覺得遺憾的事。我的房間太小了,但是興趣太多又特別喜歡蒐集,既然要留在高雄定居了,就應該要清理一個讓自己舒服的空間,於是我著手開始丟掉很多東西。
(但即使未滿三十前就開斷捨離,興趣太多這個性格,依然在我年過四十後還是沒辦法有個極簡的空間。)
我最開始丟棄的是初戀時跟情人以email往返的情書,那些信每封動輒超過一千字,而且都是以十二級字印出來的紙張,厚厚一大疊的情書,就是怕哪一天電腦掛了,這些文字都會不存在,於是我一一列印下來後,又一一用碎紙機至少碎掉了三袋以上的小垃圾袋。(而且每張都彩色列印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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