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台北的第一個工作沒做多久就跳槽到文學雜誌出版社工作。月刊的雜誌有截稿的時間,截稿送印後的幾日,日子還算悠哉,但截稿前的日子就瘋狂的像地獄,催著作家們沒來的稿、校對、發美編排版、校對、送印刷廠打樣、校對⋯⋯那會兒還不太會用那麼多的設計軟體,但有些美編改回的稿件中的錯字,通常不會再叫一趟快遞請美編改,於是便東摸摸西摸摸學了一些本來就很有興趣、在學校沒學到的設計和排版軟體。

工作真的忙碌起來的時候,十一、二點還沒下班那是自然,雖然送印後可以補休,沒事也可以不上班,但人只要連著重複上班、回家睡覺、上班、回家睡覺的日子幾日或幾週,會疲乏的問自己:「這樣活著為什麼?」剛滿二十一歲的我,應付不了這種「每天都剩我一個人加班到午夜」的日子,就在回家抄截徑的山路裡大哭了起來!

Read More →

今年六十八歲的母親,有一個大她一輪(十二歲)的忘年之交。說也奇怪,我從小也跟我的師長比較說得上話,同齡的同學、朋友說的笑話,我常常聽不懂。不知道擁有「忘年之交」這件事,是不是跟遺傳上的性格有關。

說是母親的忘年之交,得從她五十年前她去成衣工廠學做衣開始。阿香阿姨是母親在工廠的主管,她對那些從台灣各地到成衣加工廠工作的女孩們多有照顧,母親便是其一。

Read Mo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