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從不認為說愛是必要的事
父親離家前的某個夜晚,我在書桌前東摸摸西摸摸寫著那一晚的作業,父母好似在房外爭執著什麼?姊姊是去補習還沒回家嗎?我的作業始終沒有動下半個字。父親進房看我一臉懶散,他問我:「為什麼你還在玩?作業不快點寫。」我抬起頭看著他說:「我沒有在玩。」又低頭看著我寫不出來的作業。
父親提高他的音量再問我一次,沒等我回答,他走出房外拿著那粗有一枚十元硬幣的藤條,衝進房間什麼也沒說地朝我打來。做錯事的時候,我會很心甘情願地待在原地被打,沒做錯事的時候,我會反問為什麼、我會逃跑。母親看著父親衝進房內,趕在他的藤條繼續落在我背上之前,站在我們之間,差點也挨到父親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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