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3日寫於Facebook

對於蘇有朋願意回台灣演電影,也有機會找他回來演電影,我是欣喜的。這個屬於我這個世代共同回憶的偶像,一去不回頭的待在中國發展,好像我們的童年不曾存在過。

我曾經試圖像母親那輩的人,經過那麼多年,看著明星的起起落落,想像著多年後我看著我從小看到大(但突然消失)的明星,到我老到跟母親一樣年紀,我和偶像們的樣子會是什麼? Read More →

長久以來,台灣電影只要加入「同志」這個題,就容易陷入一種「不能自拔的自憐」裡。總是會在其中輪迴著「∵(因為)是同志,∴(所以)悲傷、黑暗、不快樂、沒有未來、不能面對、無法啟齒……」數不清的負面。(當然也有那種神話的同志烏托邦)。

《命運化妝師》的同志梗,其實在陳庭(隋棠 飾)一出現,就爆了(一直很猶豫要不要寫這個梗。)不知道片子的命名,到底是為了不想破梗,好製造一種驚奇,或是將這個梗視為自然的發生?若是前者,就不足以欣喜,但若是後者,則是讓人樂見一種觀念的轉化,不再強調讓這樣的關係成為故事的軸心。(但如果是要像海報那樣製造一種陰暗、死亡、恐怖的氛圍,那真大可不必。) Read Mo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