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日子我迷戀著一個人,將他假想成一個戀愛的對象,寫著抵達不了的句子,訴說著某一種想念,像是依著自己心裡迷戀的樣子,談情說愛起來;我經常性地也被自己的文字催眠,真的相信那份迷戀就是一場激昂澎湃的感情,內心總是有不少的激情需要寫些句子來安撫,免得真的一失手把他當成這些句子的受詞,鍵入訊息對話框裡傳了出去,而有了一段真的以為有感情的開始,或者沒有感情的拒絕。(我真的失手過,但不是他。以至於後來我都不愛寫這些愛戀或曖昧。)

關於「戀愛」,人們多半在故事情節裡模仿,在現實中的傷一次又一次的成長。還沒有經驗的時候,以為戀情總像故事情節裡一樣,會有那種「女生說不要就是喜歡」的誤以為,會有那種默默守護總會得到最後美好的結果,於是在期待中又萬分失望的掉著眼淚說著:「為什麼幸福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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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兔兔在一起的那幾年,我們幾次去了花東旅行,從花蓮到台東或從台東到花蓮,在台灣的東邊從山裡到海邊,要不是遇見了她,也許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旅行的人,或者不是一個喜歡和別人同遊的人,如果不是一個我習慣的或是夠親密的人。

走東海岸,我們不搭車,而是騎摩托車,南下或北上,我幾乎可以記得從這個彎道進入下一座橋,會有什麼景色,山與海是如何相伴在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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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夏天沒意外的依然灼熱地日日讓我從布滿汗水的夢裡醒來,我時時打開手機傳好長好長的文字給你,總覺得跟你說話是那麼安心的收藏了我外在看不出來的焦躁,或是在你已讀的狀態中,相信自己還有一個能夠安置靈魂的所在。(後來她取代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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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在這裡尋找到一點光亮
猶如在迷宮裡的四處碰壁
左拐右彎怎麼也無法走出那陣迷團
以為人生就會這麼辦

逢人就問吶:
你有看到我的翅膀嗎?
我飛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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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遊戲吧

我跟葉青不算好朋友,甚至連見面,也只是因為同在一個公司裡。音樂線的商品,有時候會聊聊。昨天,我記起了2004那個夏天到進入秋季,夜晚我聽著電視打online game的事。今天站在誠品的平台,拿起她的詩,看著卒於100年4月2日,馬的,我以為我眼花了,我想,總有些調皮鬼,喜歡在自介裡,胡亂寫一通像是只希望自己活到四十歲的那種日期。

定眼再看,對,應該是那個日期沒錯。認真的拿出iPhone,打開google,key入葉青,還得加上「詩人」兩字,不然會出現歌仔戲那個。對,沒錯,是真的走了。 Read Mo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