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編劇應該都中了韓國戲劇的毒,寫校園故事都偏要先來一段闇黑的霸凌,好像不這樣就不是「學校會發生的事」。《第九節課》這個以長會長拆想放設法要阻止孩子與老師之間的師生戀,並以母親的保護之名行控制孩子行為及操弄權力控制校方的故事,就很夠劇情發展了,不知道第一集幹嘛非要先形塑張一翔這個角色的壞?大概想不出其他法子讓陳孟筠可以有扭轉對張一翔的印象,好讓他們有機會譜出戀曲。

學生的壞有很多種,有些專挑老師對付,有些則愛欺負弱小,真的為了要槓上母親的控制,不一定需要前十分鐘那些霸凌同學的舖陳,然後突然能扭轉為「他是一個暖心的男孩兒」而讓劇情有了直接被拗過去的轉折(其實整部劇都一直呈現這種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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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台灣的部落格平台大量從網路消失後,「文字創作」大量的被搬到Facebook上,大多數接收訊息的來源轉到影音、圖片上,「大量且長的文字創作」像是被消失在市場上。讀字的人變少了,寫字的人也很難透過寫字成為職業,大多都是半工半寫完成作品,若是受到市場青睞,便有改編成影視作品的可能,讓文字不只是文字,更有能透過影視作品,能有機會進入國際市場。

於是,這種「改編」好的文字作品變成電視電影,就成了「文字創作」進入市場的另一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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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般期待《做工的人》的改編,不知道會把這樣工人們的故事拍成什麼樣?是如以往沉悶黑暗?還是會讓人從中感受「做工的人」生活上比較輕鬆的那一面?劇本顯然還是選了後者,編劇想以一種比較輕鬆的事去看待這群工地的工人是怎麼在苦中作樂的日子,尤其是那些痴心夢想的白日夢,即是反映了「除了這樣度日子外」好像也不能讓心裡輕鬆一點,那麼就天馬行空的不斷把夢夢得美一點!

說不上好看,但也沒有特別不好看,但很像在看一部鬧劇,是在嘲諷如此人生、如此無奈,好像只能如此嬉鬧下去,日子才比較好過點;但又真的很像是場鬧劇,到底是因為做工的人被生活壓迫太久,索性就不認真生活?還是編劇就想認真呈現它認真生活以外的那一面?好讓那原先「做工的人」在大多數刻板印象的沉悶少一些?總之,在層層疊疊摻雜在劇情裡的白日夢,也分不清楚到底誰開了誰的玩笑!(人生的、劇本的、演員的、老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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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要本著支持台灣電影的意念,在每一部台灣電影上映時,都買票入場?」這幾年進電影院看電影之前,我都會掙扎許久。有看過的導演、編劇、演員也喜歡的,必然是沒有疑問地會走入電影院;喜歡主題和感興趣的議題,也當然不會錯過;若有那些沒有聽過的製作也沒有話題的,便會戰戰兢兢,深怕又看了一部質量都不夠好的電影。

這幾年台灣電影的確再度回到品質參差不齊且差距甚大的狀態裡。大概也連帶影響到上映的家數和廳數。就拿《陽光普照》《夕霧花園》及其前後的台灣電影,在高雄上映的廳數少不說,常常排片的時段要不是上班族趕不上的下午或是看了太晚回家的九點前後,真的要能有一點點票房,還得看排片的時段能不能讓觀眾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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