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整整一個星期,我都在五點以後六點以前醒來,無論我在何時睡著去,我都會在這個時間裡醒來。高雄的一月竟熱到我必須打開電風扇才能入睡。過熱的冬日像夏日一樣,那些細小的蟲子和蚊子環繞著我,想起兒時的自己如同現在,在燥熱的季節裡,免不了招來蚊蟲侵襲,那節節攀升的溫度也讓過敏體質的我在身上動不動留下大大小小的疤痕。

「癢癢的。」每一個夏日、每一次出遊我只穿短袖短褲,總免不了要這樣對父親說。他讓我隨身帶著面速立達姆,癢了擦著涼涼的可以止癢。若是不小心吃了不新鮮的魚蝦海鮮以及土芒果,那癢可不是面速立達姆可以解決的;母親會嚴厲禁止我吃那些東西,否則我一癢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抓得全身爛疤一堆,湯湯血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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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於20180907,20200523修改

若就我認識的父親,撇開他早逝和與母親的離異,帶給兩個家庭的缺角,我仍然相信當他的孩子,是件幸福的事。至少,比當他的另一半好得太多。我很難想像(回想起)父親與母親究竟是以什麼樣的方式互動?我甚至不太能夠描繪他們之間究竟除了父親的花心、對朋友太好、照顧兄長們的孩子可能越過我們兩個孩子外,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我想對於母親來說這樣就夠嚴重了。)

反複地讀著父親在我高一寫到姊姊學校的信,很想搭乘時光機,用現在的筆觸,寫一封信給他。說著他在ICU再也沒有意識地躺著時,我曾經跟他說過的話。告訴他:「欸,你要走就走,別拖著,別擔心,我們(至少我)沒有怪過你。」或者可以回到那些年,不斷、不停地像現在這樣,寫些什麼給他,好讓他明白那時我根本還無法用駕馭文字表達的心情,好讓他曉得他終其一身都沒有因為婚姻而失去我對他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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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這個議題非常有趣,這幾年在台灣的出版界,出現相當多的書籍,在探討母女和「母親」這一個角色之於家庭關係的重量,以及從這個角色延伸出孩子如何跨越,那些與生俱來與母親不可分割的情感,或者無法輕易抽離的情緒。

而父親,往往在家庭關係裡,常常是疏離、無法參與加入的一角。 Read More →

李宗盛上一次的〈山丘〉,大概還有太多部分,不是我的心情,畢竟年紀還不到(XDDD),還一直在往上爬,還沒越過山丘,有些歌詞就是聽著聽著,有著小小的共鳴,一些些還摸不著頭緒地觀望、想像。五年過去了。再聽這首〈新寫的舊歌〉,共鳴度更高了。單曲一上架,又在我的iTunes不斷地重複播放著。 Read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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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街日記》應該是我看過的是枝裕和最喜歡的作品。它摻雜太多我喜愛的元素。離別、重逢、死亡、父親、同父異母的手足,以及向來少被提起的「離別(前)後的父親,在同父異母的子女眼中,當時的樣子」。

我們總是只能用當時的記憶,想像那個曾經陪伴我們人生一小段的人,跟我們共度的時光。 Read Mo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