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親應該是女性角色裡,最難捉摸的一個身分,或者應該說,比起女孩的彆扭,從旁觀的角度,切換不同的身分辨識母親的悲喜苦痛,是生命裡難以言述的艱難。特別是跟母親有著同樣的性別、有著同等的細膩和一模一樣的彆扭,就更容易深陷之中,那些關於「愛與不愛」的自我對話,常常糾住對話裡的縫隙,非得與母親來場攻防,好像占了上風,終於能攻陷母親築起的城牆。(殊不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母親怎麼可能會放下自己圍起的城,讓妳輕易一躍進入她的心房。)
後來抽身選擇不以孩子的角度仰望那個總是故作鎮定為了掩飾自己驚慌的母親,總是與她唇槍舌戰,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口無遮攔的,像命中紅心似的刺穿她看起來就是想占盡上風,實則小心翼翼不露出的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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