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Facebook跳出三年前我看過《陽光普照》的心得,才想起初初離開Facebook及踏出部落格到其他地方開疆闢土的寫文,就是從《陽光普照》的電影文開始。

至今我依然能夠回想自己在看著所有人對電影裡為什麼阿豪選擇死亡的不解時的心情。我總是看著那樣的故事想著:「活著的為什麼是自己?」而使得在某些人的記憶中、想像裡,我是個極為負面或是憂鬱,甚至是無病呻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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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進入出版界的第一份工作,應該是我用「寫字」換來的。那年代還沒有什麼部落格、社群網站,剛有網路的時代,還得要會一點程式語言、架站功力,搞個什麼留言板、討論區,再不就是去BBS寫些五四三。(BBS才是至今䇄立不搖的玩意兒,記者都爽爽抄!)

資訊匱乏的年代,訊息不像如今飛快的更新,人與人的連結也不那麼緊密,人群裡總是可以遇上不少動不動就長篇大論的人,每一個人都像是身邊沒幾個可以講話的人,總是緊依著能夠深入對話的人,有時寫著寫著就戰了起來(也有時候寫著寫著就談起了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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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家裡數十枝被我洗過、晾乾的鋼筆,開始一一回想是在什麼樣的心情將它們買回家,卻又在什麼樣的狀態中將它們放在一旁,再也沒拿起來寫過?可能是心裡非常不平靜的時候,想給誰寫封信,或者想要找一個方式能安置心裡的不平靜,所以想方設法地,買一枝能讓自己靜下心寫字的筆,寫信也好、抄書、抄歌詞,或者就重複寫著心裡的困惑、找不出的為什麼!

童年的時候,父親離家前給過我和姊姊鋼筆。那像是一種神聖的託負,一面叮囑「要好好在課業上努力」,一邊又像給予什麼重責大任,要好好收藏著那枝「父親的鋼筆」。在他與母親決定離異的當下,彷彿讓我們瞬間年長十歲,而那鋼筆是作為一種「你們已經長大」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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