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歲那年北上台北工作,不像父母年代的青年去外地打拚,給人一種「小大人」的感覺,也不像那個年代每個青年都十五六歲就離家工作,每個人都肩負重擔卻又青澀懵懂,彼此之間惺惺相惜、相濡以沫,而跟另一個同鄉、另一個青年,建立起那年代才有的情誼,人在異地是需要一點與家鄉有關的連結。
那年代的也有些甚好的主管,看著那些孩子離家,也經常有著照顧自己弟妹的呵護,手把手的把能力好的拉拔上小組長、小主管的位置。母親就是那個升遷飛快的小組長,我總會在她說起她的年少時,從臉上看見她無比的自信,而那個提拔她的主管,至今八十好幾,有時還會邀約母親一聚,或者總愛在電話裡開我玩笑,依然像是我的阿姨般與母親維持著不遠也不近且超過六十年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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