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喜歡那個年代的故事,清末民初,從中國到台灣,從日本殖民後到國民政府接收,1911年以後的故事很讓人著迷。除了戰爭以外,那是一個歷史轉變非常大的時代。
這類的故事拍成的電視劇、電影,非常的多,描寫從那麼廣大的土地,撤到一個小島上,只是出個門,卻一去再也回不了家的時代悲劇。而現實生活上,確實也聽過這樣的故事,每回都當是在聽一個歷史故事,比教課書還要精采生動的歷史故事。 Read More →
一直很喜歡那個年代的故事,清末民初,從中國到台灣,從日本殖民後到國民政府接收,1911年以後的故事很讓人著迷。除了戰爭以外,那是一個歷史轉變非常大的時代。
這類的故事拍成的電視劇、電影,非常的多,描寫從那麼廣大的土地,撤到一個小島上,只是出個門,卻一去再也回不了家的時代悲劇。而現實生活上,確實也聽過這樣的故事,每回都當是在聽一個歷史故事,比教課書還要精采生動的歷史故事。 Read More →
高雄靠海,不只南邊的旗津,北邊還有幾個區塊也臨海。本來是與媽媽要到彌陀爬漯底山,騎摩托車沿台17線往北,經過蚵仔寮時,就決定回程時去漁港晃晃。
「彌陀」,當朋友跟我提起這兒有座山可以爬時, 依著她給我的地名,帶上手機靠著google map,便一路往北騎。沿路也弄清楚一 些高雄北邊區塊的地理位置。 Read More →
你要知道,你看這篇文章,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電影評論,我太擅長不按牌理出牌,真要看影評,請Google《牽阮的手》,剩下來的人,你可以看我叨唸。我很感謝!(哈哈) Read More →
可能是太多照片和文字,讓人誤以為我打從一開始就很投入世運的那些行動中。其實,我並不是一個真的那麼積極參與的人。說穿了,真的只是「因緣際會」那樣而已,可是也就著這個因緣際會,你看見了很多很多你看不見的,從那些你、我、他身上,也參與了你本來以為會空盪盪的那些。最後認真的,以這個城市為榮。
這兩天還是會跟人聊著世運,每次講到我不是一開始就很積極的時候,總會讓人大叫說:「看起來不像啊!」我說:「是喔?那不然我看起來就是那麼熱血嗎?」對方總點點頭。或許該說我自認為我還不夠投入,也還不夠認真的想與這座城市榮辱與共吧! Read More →
開幕前一晚,為了要放鬆一下,騎著小摺經二聖路至民權路再到新堀江,最後轉往鹽埕區買個相機+筆電的包包,如果沒有特定的行程,多半都是騎臨港線的自行車道到鹽埕區的駁二藝術特區。明知道騎小摺會花掉很多時間,但仍然為了運動一下在市區穿梭。高雄這城市,有些人說沒能感受世運的氣氛,也有人不屑這場盛會。無妨,停在高雄女中等紅綠燈時,突然幾發煙火向上竄,路人停下,才想起世運期間,這裡每夜都有煙火施放,也不明白為何,時間有些早,七點多就放了一回。
還沒九點,回到愛河的橋上,停下,拿出相機當DV,按下錄影,隨著來往的車輛伴著那橋的晃動,看完精采的煙火,打道回府,準備世運開幕的到來。 Read More →
四月就跟torasan買好去世運音樂會的票,等著520這天到來,想進這一個日本建築大師伊東豐雄設計的場館,一探二月封館未能看見的樣貌。除了伊東豐雄的設計引人注意外,最重要的它有我最想要的「太陽能」屋頂。很期待自己的家也都是太陽能屋頂,所有的能源都是靠這自然來供給。
若不是因為torasan很愛看一些有的沒有的展覽、藝術表演,窩在高雄的我應該會很孤單吧!我沒有什麼在地的南部朋友,能這樣東奔西跑玩耍的伴幾乎沒有,別說有沒有參加過什麼高雄大型的活動,就連出門也沒什麼動力。原本我對這種人多的活動一點興趣也沒有,是torasan邀約一起買了票才決定520當天一起出門。 Read More →
「操你媽的」不是我的口頭禪,是電影裡的。
花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終於把心頭的大石給搞定。在twitter上跟nelleven要了沒有人聲的《野莓之聲》,寫了最後面那長長的「有人」,這支影片,也算是我有參與到的部分,最後一次發文。本來要寫一下文來罵薛香川和其他莫名其妙把台灣搞爛,又怪罪其他人的人。但想想,要真寫了,荼毒常來看文的人,也還真不是我期望的。
我純粹只是去了,所以記錄,這不僅是記錄他們,也記錄我這莫名其妙忙碌的2008年11月。
在看很多文字,很多對話的時候。我心裡一直想的,真的就只有這句「到底是誰把台灣搞成這樣的?」我始終想不透為什麼會有人以推卸責任為樂、不知反省為傲,然後視攻擊這些學生為一件平凡不過的生活日常呢?
很奇怪,過去八年執政的怎樣了,在野的又怎麼樣了,你們的腦中,真的只有過去八年嗎?那台灣的未來呢?有人想過他的未來嗎?這樣比來比去,台灣真的會變好了嗎?「比爛」真的對你們來說是那麼重要的嗎?比較不爛的,真的會比較驕傲嗎?
記得那日有人問:「台灣都沒有什麼好的消息了嗎?」有的。真的。關掉你的電視,停止你的嘴砲,忘掉那些不曉得打哪來的偏見,走到外面去,你會發現很多愉快的事,或許是本來害怕你的貓今天跟你對望了一下,或許是一個運動的老人家給你一個微笑,或許是捷運上一個死小孩讓座給抱著孩子的媽媽,或許是你撿起一個垃圾把它丟到垃圾筒裡。
台灣太憤怒了。但其實,也只有憤怒的人在憤怒而已。不憤怒的人,都平平凡凡的過著生活,快快樂樂的過著日子(好啦!也不見得快快樂樂,認認真真倒是。)只是,別忘記,如果再繼續爛下去,不憤怒的人,有一天也會憤怒的!
關於影片說明幾點:
本來有五十幾分,我刪掉太晃動的部分,以及莫名其妙接了一通電話收音收到的那部分(結果蓋掉了李明璁老師的一句話。)
不想看驅離過程的,可以拉到剩三分十秒的那個部分,我寫了一堆「有人」。(當然,你也可以整段不看!)
上字幕的部分,有些沒上。有些聽不清楚,有些串接不上,就沒上了。
搞得不很專業,還請見諒啊!!
Google Video 2008.11.07/台灣野草莓驅離
謝謝幾個人,讓我看見某一些美好。(不點名好了,點名感覺怪怪的。XD)
如果你嫌上面那個畫質太差,可以來看vimeo上我上傳的比較好的畫質的。(但會傳很久。)
vimeo 2008.11.07/台灣野草莓驅離
P.S
高雄也冷了噎,但我還是穿著無袖和短褲。
前一篇《Y!LIVE,我們的媒體,我們的聲音!》 是記1106當日至1107早晨。於是直接從1107開始。
1107看完學生交接Y!LIVE後,小睡四十分鐘後,再度起身,前往台北。很多人問我:「你真的要去?」很多人覺得我不是為了學生運動去,而是為了擔心也在現場a的安全去。我心裡的聲音是一半一半的,不單單只是因為一個牽掛的人而去,有更多是想看看這些年輕人,在這樣的年紀,做這樣的事。甚或,有種想要點燃心裡在那個年紀未燃起的火焰吧!
我對學生運動、社會運動,向來是介於冷靜與熱情之間。我關心不了太大的議題,我也沒有足夠的智慧可以像別人那樣想出什麼太透徹的方向啊或者目標。但我希望自己能從細微的,自己還能夠做得到的事情去做。如果你問我,對學生的這次集結的訴求有什麼看法?坦白說,真的,我沒有什麼太了不起的想法,我只是覺得這些孩子夠勇敢,他們起碼敢為了自己覺得是對的事站出來。並且,不以叫囂、漫罵、攻擊、抹黑、暴力、扭曲……等等等等,我們太過於習以為常的方式來面對這個社會。
真的,光是這點,就足以讓我佩服他們很多很多。
1107行政院前,a不斷的走向第一排,我突然腳軟了起來。對,我想到的是,如果要抬,第一排耶!我們一定會被最先抬走,那應該怎麼辦?這不僅是這些學生們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說不害怕,真的都是騙人的。可是這些孩子都在這裡坐了一天,你怕什麼?我這樣說服自己,然後一同坐下。
在現場,你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你平常討厭得要死的草莓族群,突然可愛了起來。他們個個神情嚴肅,不知道是因為準備好被抬出去,或是因為不斷壓抑心裡的害怕,而產生的表情?我猜想,兩者都有吧!我不斷看著警察整隊站在門邊,離開又回來,情緒也跟著緊繃、放鬆,不斷的重複那些狀態。
後來,我離開了靜坐的人群,再也沒坐進去過。你可以說我很懦弱,你也可以說我根本沒參與到,真的,我光是在路邊看到臨檢都會嚇得半死,更別說那是一兩百個警察包圍你的狀態。我離開,但學生們依舊坐在那裡,悍衛他們要悍衛的東西。我退到旁邊觀看,如果你有親身到場,你會理解,坐在那裡,他們真的不是不害怕。我沒有看過這麼這麼這麼嚴肅的年輕面孔了。
老師們一再的跟他們說不要怕,叮嚀、交代他們每一步的流程。他們越坐越緊密,越來越嚴肅。直到警察驅離的那一刻開始,「和平」的口號不斷的喊著。我想著過去的那幾天,「不和平」的狀態一再的重演,不論是哪一方的,不論是被迫或是有心的,我看著我眼前的這些高喊「和平」的人,我看著他們一個又一個的被警察或拖或拉或抬的送上了警備車,在警備車上,即使經過了剛剛推拉抬擠的,他們依舊隔著車窗對還在場內的同學說著:「同學加油!」
靜坐區被警察嚴密的圍了起來。我站在離警備車很遠的地方,我看不到被拖拉的樣子,但我一直像在看電視那樣,好像我不在場,眼前只是電視的一個場景而已。等到最後a也快要被送上車前,我來到了警備車的前面,我站在那裡,看到的那一幕,徹底的瓦解我認知的某一些事實,某一些一直小心呵護,不被擊垮的那些意念。
我很難形容那個感覺。真的。我只知道我看著警察拖人的時候,我心裡是很憤怒的,並且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了。我一直都相信警察是會保護人民的,就算有些時候你會討厭他們的態度,可是當你真正的受到人身安全被威脅的時候,他們會保護你的。可是在我眼前上演的不是那樣子的。我知道他們也沒有傷害到學生,也沒有暴力相向,可是那樣子的場合,真的徹底瓦解我去「相信」,而那個不被相信的對象,不是警察,而是國家。
a每天要去現場的時候,都會再三向我保證他會照顧自己、保護自己。我時常會很焦慮的想著:「為什麼你要一直跟我保證這個事?為什麼我就一定要聽你保證呢?」我後來才知道,我其實不相信的不是這些孩子要不要保護自己,甚至也不是不願相信他們夠清楚明白自己的訴求。我至始至終不相信的,是他們會被好好對待,被這個國家的政府,好好對待。
驅離過後,我們回到自由廣場,推友下班後,大家也都趕往現場。說湊熱鬧的也好、說看笑話的也罷,我們或坐或站聊著這場運動。我們或支持或質疑這些這次的行動,但不論我們是什麼樣的心態,我們都在那個現場,看這群學生,用青春、用行動,和平理智的,寫一頁他們的歷史。
我突然很慶幸的,我參與了那一刻,我驕傲我們有這麼一群年輕人。即使我曾經罵過他們的不成熟,但是在後來後來的每一件事情裡,我佩服他們的勇氣、學習力、行動力。
我們三十歲這輪的世代,沒有太多的機會去參加這樣的活動。我們看過太多太多大人們的抗議活動、場合、衝突,我們甚至從小就對這樣的事情冷漠。當我聽見有一個四十幾歲的男子跟我說:「我們每次遊行,都沒有年輕人,這次總算出來了。」我其實好想告訴他:「孩子們那樣子的平和說話的方式,才是我們想要的。」(縱使警備車前,我還是看到瓦解我內在的那些事實。)
後來,學生活動定名為「野草莓運動」,開始有了活動的歌曲、MV,還有一段在現場拍攝一些學生的心聲。我還是會想,這些孩子怎麼了?怎麼可以那麼輕易的搏得那麼多的眼淚,怎麼可以那麼簡單的,讓我們甘願的一再一再的用行動、用文字來支持他們?
野莓之聲/nelleven
我已經睜開眼了 撐過甦醒的疼痛
我伸開雙手迎接四方的風 抖落刺骨的操縱
我不是溫室花朵 你也不用假裝溫
我學不會你們虛偽的臉孔 只會、真實、面對、自我
我們有屬於我們的夢 我們有我們的話想說
在你們背叛自己以後 不要連我們一起出售
我們有屬於我們的夢 我們有我們的話想說
在你丟棄了信念以後 灰燼裡我們選擇出走
安靜不代表認同 和平不代表承受
你的傲慢再一次燙傷了我 這一次我不會沈默
野草莓運動ㄧ野莓之歌MV
野草莓運動ㄧ野莓之歌 from freshfoliage on Vimeo.
野草莓學運學生的一些心聲
我一點都不在乎這次的運動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的。我在乎的是這個過程,我們看見了什麼,得到了什麼,彼此了解了什麼。(而不是分化了什麼、抹黑了什麼、對立了什麼。)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論結果為何,這些野草莓們,都實實在在的教育了我們,以及那些還在象牙塔的大人們。
(其實寫到後來,很亂。有些話沒寫,或許整理過思緒,再來記錄。)
又,我的標題是刻意下的。我希望不管你無不無聊,要不要回留言,回了什麼爛留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請你先找出於你生命的感動,再來憤怒你的憤怒。
P.S
高雄太陽,涼爽有日的午後。
跟長期來看我的文章的人抱歉。我得整理完這些思緒,才能寫一些其他的東西。
事情是這樣開始的。
從陳雲林抵達台灣的那一刻,事件就不斷的發生。一直到十一月六日那天,一群人在twitter上講著行政院前有場靜坐。不過好像都沒有人報導,可以回傳的消息,都由在場的人用電話、簡訊的方式把消息twitter上網。我們透過不斷的Retweet(註1),讓twitter上的人接收現場的消息。
推友wenli首先說他下班後會過去現場看看。在他到場前,我們仍舊讀著twitter上的每一則現場的訊息。此刻,圍城的新聞在電視上不斷的live再live,不過有趣的是,twitter上的訊息卻是行政院前的學生靜坐多過於景福門前的圍城。(這以我的following來看。註2)
約莫九點。wenli到場,拿出筆電開始開了Y!LIVE現場轉播,因為很暗,我們只聽得見聲音,我們甚至不知道台上那個對學生講話的人是誰,只是透過wenli的轉播,悄悄的在網路上,跟著參與。說也好笑,Y!LIVE其實是推友們間的一個玩具。比方說,有人生日去唱KTV時,就一群人在KTV開Y!LIVE,讓沒能到場的人同樂;比方說,有人的朋友寄養了兔子在自己家裡,就開Y!LIVE給我們看兔子洗臉、吃飯、睡覺的樣子;比方說,有人環島的時候在逛基隆廟口的時候,就開著Y!LIVE,讓我們陪同他一起逛,還順便耍寶的在電前點餐;再比方說,在部落客圈裡每一個半月舉辦的Punch Party(註3),會以Y!LIVE直播給未能到場的其他朋友們觀看。
我們誰也沒料到wenli帶著的電腦,用著Y!LIVE的方式,傳到其他人的眼前。沒有人知道,就在圓山外警民衝突時,還有三、四百人(第一晚的人數)待在電腦前,看這些年輕的學生透過這個平常被當玩具在玩的Y!LIVE共同參與。當晚,除了wenli ,推友也接續到場,像是帶設備到現場支援的tylerlin、hsnuhow,帶咖啡到現場生態綠的mauxu、Barking、karenyu,許多人都在討論要不要衝現場,最後連thecarol、kenworker都到場。
除了wenli的筆電外,thecarol還用一台小筆電十分的專業在現場轉播、訪問了幾個學生(台大的日僑學生建元、法瑞混血的法國留學生章衛、以及建中學生陳為廷),成為了這個運動第一個採訪學生的人,並以LIVE的方式透過網路傳給網友們。那感覺,其實跟我們平常在玩Y!LIVE的心情是一樣的,也沒有什麼特定的主題及目的,單純分享自己看到的、傳遞我們想傳遞的,只是我們沒想到的,它成了一個發聲的工具,一個媒體以外的媒體。
(圖片:tylerlin提供)
wenli一直開著Y!LIVE,我問他:「你要待到幾點?」他說:「不睡了,天亮回去上班!」(wenli抱歉,我忘了你確切是說什麼。)在這段熬到天亮的時間裡,Y!LIVE上面因為時差的關係,陸陸續續的出現很多外國人,可能是頻道的人數太多,外國的朋友紛紛湧進。還在線上的網友有一搭沒一搭的用破破的英文回覆,還有網友教會了其中一個德國青年使用bbs,上了ptt。上午五點多,同學們陸續的起床,wenli和tylerlin教會學生使用Y!LIVE,正式將http://live.yahoo.com/wenli 這個頻道交接給學生們。當時我還在線上,因為佷多外國朋友在問發生什麼事,我們又沒辦法回答,便請現場的學生們去找可以直接口譯的人,到電腦前翻譯給Y!LIVE線上的朋友聽。(這也是後來當薛香川到場後,會有同步口譯的原因。)
對於Y!LIVE被拿來這樣應用,我是覺得神奇的。平常拿來玩樂的東西居然成了另一種記錄、傳播的工具,這對長時間窩在電腦前的人來說,我們居然用我們自己的工具見證了某一個時刻,那是被媒體忽略的、不被社會看見的,而我們卻在當下透過網路,看見了這些。當電視、報紙前的人們,讀者陳雲林離台、圓山暴動、蔡英文要不要負責、馬英九有沒有遣責誰、藍跟綠的互相開罵、趙少康的解讀、TVBS的扭曲時,我們看見的是同學們在行政院前的表現,我們佩服那個我們都稱奇的口譯同學,我們看著薛香川與同學的對話,我們共同參與了靜坐、驅離。
這樣沒有剪輯持續不斷的LIVE,至今一直持續著。我們能夠做的真的微忽其微,我們甚至沒有想過要做些什麼,只是單純的用我們最貼近的東西,傳遞我們所看見的消息。而這裡的我們,不單單只是學生們而已,有很多是部落客,有很多是twitter上的朋友,有更多更多利用網路收取訊息的人們。
Y!LIVE因為營運的關係,在十二月就要停止服務了。我們笑稱會不會因為它被用來這樣使用,有讓它能起死回生不被終止的可能?我們都說就算它要停止服務了,誰也沒想到,它參與了這一次,台灣年輕孩子們的一場運動,也帶給我們最後的記憶,一次神奇的記憶!
(不管你們支持與否,可以的話,請先放下那些你們腦袋裡的記憶、印象,可以上Y!LIVE看看學生們,更可能的話,到現場去,看看他們。縱使他們有些許的不成熟,但真的,他們比起那些媒體上的人,可愛很多!)
註1:銳推,意指將他人的話用Retweet的方式,傳遞給自己following/followers。
註2:每個人的following名單不同,越多following的資訊量越多、越大。
註3:http://punchparty.blogspot.com/
野草莓運動官方網站:http://action1106.blogspot.com/
P.S
高雄也下雨。
由於前一天已經問好租車的地方,我便在早上醒來後,東弄弄西弄弄尚待進行的工作,沒兩個小時,就耐不住一心想要往海邊去的心情,換上背心及海灘褲及一雙拖鞋往搭車的地方去。目標是墾丁大街,從那裡租車再返回南灣的沙灘,玩一場我與海的遊戲。
又是一次搞不清楚狀況的下車,不過這次倒好,真的來到了大街,租了台小kiwi,問了價錢,押了健保卡,就準備出發。租車時還與車行的人有了以下的對話:「丫我健保卡押給你了,我如果要看醫生怎麼辦?」車行的人跟我說:「吼,你是來家七逃,嘸係來家看醫生啦~~」我想了想也對,我是來玩的,不是來看醫生的,於是理所當的留下了健保卡。
這其實與我的個性很不相符。即使每次出發至哪裡時,一定會漏掉其中一樣東西(例如:我的防曬留在恆春鎮住的地方。再例如:從高雄出發時漏了一包東西及耳機),我的謹慎與小心,常會變成一種可怕的心裡壓力。若再早個一年前,我應該會一路煩惱健保卡押著自己發生意外怎麼辦的問題。但這次我沒有。前往麥當當吃完無敵大麥克後(我知道很多人跟我一樣是為了那個杯子去吃的),我就一路往南灣去。
從大街到南灣的路上,會經過墾管處的遊客中心,我繞至此處拍照,順便找墾丁的紀念章。還沒進門,就看見公布欄上貼著「公聽會」的會場指標,活生生的在眼前演著電視上上演的戲碼,手癢的就拍下了那張告式。再往裡走,便是《我在墾丁天氣晴》的幾個場景。最後走到了商品處,東晃西晃的看見了紀念章,便拿出約莫五十張的明信片,大剌剌的站在那裡蓋章。直到右手發痠。
離開了墾管處,大概下午兩點。將車子停在南灣的沙灘外圍的路邊,便帶著雀躍的心,往海衝去。賣傘位的阿桑,問我要不要一個位置,我問多少錢,她說100,我說再看看,便又往海的地方去,最後還是付了錢,買了一個位置。此時,一個人出遊的壞處,便全顯現出來。沒人幫我顧東西,我怎麼玩水啦~~
管它三十二十一,帶了相機及錢包,所有的東西就留在傘位下。踏著輕盈曼妙的腳步(噗~),我走到了海邊,開始越走越裡面。因為擔心東西被偷,還得不時的往傘位看去,但老實說,我絲亮沒有方向感,完全就是白痴的搞不清楚我的閃位在哪,茫茫一片的傘,我哪知道我的位置在哪啊!由於穿著拖鞋實在不好踏水,所以又回到難找的傘位上把鞋脫了,再拿著海尼根往海走去,然後替海尼根與沙灘和海合照。然後就在要把海尼根底部的沙洗乾淨時,那浪,居然就這樣灌進了海尼根裡。於是,海尼根就泡湯(水)了~~orz
好吧!沒有酒喝了,專心玩水吧!(其實一直都在拍照)由於一個人實在怕東西會掉,所以身上帶著貴重物品,只得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而無法整個身體泡下水。我越走越深,越走越往海裡。那腦袋,完全想著的是:「啊!海!真舒服!真好!」沒有害怕,沒有畏懼,雖然我還是學不會游泳,但這一次,面對這片廣闊的海,我一反過去的害怕,與海親貼。我知道自己怕水是為因為小時候差點淹死;我知道我學不會游泳是因為反正我仗勢著自己很高,所以總是以漫步的姿態在泳池內。但我卻更清楚的知道,我喜歡海,藍色的,尤其當它與天相連,成為一片藍的時候。
旅行的過程中,我不時的想起去年的台東行,不時的想起自己身在有山有海的位置上。我幾乎忘記,我是怎麼樣的想逃,在台東的山海間。當我站在海裡的時候,我 腦中想的,居然不是恐懼,而是我怎麼可以不跌入海裡,我怎麼可以不與海水相伴。我不知道,總之,我想我應該狠狠的讓水包圍著我,即使整個人沈入海裡也沒關 係。
終究,我沒讓海把我滅了頂,最多步行至海水快越過我的膝蓋,我就返回。對於大自然,我已沒有太多的恐懼,但對於人的,最親近的人的,總還是那麼保留距離。 就好像我害怕的其實是與人同遊,此人願不願意與我瘋癲?踏著浪的我,是否幼稚討人厭?愛好自在玩耍的我,會不會給人一種太隨便的感覺?(在寫這篇文的我, 突然可以明白,當自在的我,與不得不運行的計劃相衝突時,潛於內心的兩個我的敵對。)
在沙灘上,我寫著:「我在墾丁,天氣晴」,有個妹妹跟我說:「這裡不是墾丁啦!」我說我知道,這裡是南灣。不知怎麼著,我突然想跟妹妹說:「妳知道不管這 是哪裡,寫下來的這行字,後來的後來,會變成我人生一段很重要的記憶,這是我第一次,一個人走那麼遠,走那麼多天,以一種比較健康的方式逃離我想逃離的地方。」我想,很多人都不能明白我是為什麼,更別說是這個在我眼前這個孩子,她會懂得了。
離開南灣,一路往南,船帆石、鵝巒鼻,是下一個目標。下午三點,路上沒什麼人。我停在一間小白屋的後方,往它的小徑望去,電視裡的場景,帶著主角的笑容, 浮出我的腦海。那個正在電視上重播的情節,正在我站的地方演著,沒多猶豫拿起相機就拍,只覺得這個地方怎麼變那麼小,跟想像中的不一樣。跟騎著單車來這裡 的民宿業者閒聊著,他說:「是電視啊~電視都嘛不一樣。」我笑了。電視劇裡的那個天氣晴,會在哪一個路口等雨不停呢?而雨不停,又真的會在墾丁找回自己? 但不能否認的是,這裡的美景,真的足以給人勇氣,即使,最後這個電視劇,安排了一個很爛的劇情!
去年去完花東回家時,姊姊看我不開心,帶著我到海生館和鵝巒鼻看燈塔,我只隨處走走,就離開了鵝巒鼻,這次一個人來,停了車,買了票,但不知道約莫八九個 月前來的這裡,跟現在有什麼不一樣。但看時間還早,還是隨處走隨處晃。來到了燈塔前,看著觀光客們拍照、合影,等到清空了,才輪到我拍。我想起了自己 twitter的那張燈塔,想著已經拍過了,還拍嗎?相機一拿又拍了好幾張,什麼角度都要給它拍一下。
我沿著步道,踏到了海邊。坐在海邊的木步道,景緻與石梯那裡的風景差不多,一樣離海很近。我在想,究竟這趟旅程,是要讓我回想過去,拿來比對的,或是?這 個問題,其實沿路想過不下N百次。而最後的結論都是我終於頂過那段日子,那段什麼都害怕的日子,那段不斷看見自己死去,擔心自己死去,相信自己下一秒就會 死去的日子。(後來,我問姊姊為什麼去年沒讓我去看海?她說:「我有問你要不要走步道啊!你自己說不要的。」而我,坦白說,我壓根不記得去年發生的事,若 是沒有照片的話;我也不記得太多過去三四年的記憶,如果身邊沒有當時認識的人以及文章留著,我想,我會完全記不起過去那些事情。)
最後,我回到了麥當當,拿出了明信片,筆,以及在海邊玩水被泡壞且黏在一起的郵票。一張一張的寫著明信片。寫給twitter上的朋友,寫給來信給我地址 的人,寫給很久不見的朋友,寫給遠居國外的朋友。可能有人不明白,寫這些幹嘛?不知道。有時候是一種感覺,有時候,其實我只是要記憶你們,也讓你們記憶 我。至少,有那麼一天,我翻起那些我拍過的照片,翻起這趟旅程的記憶時,我會記得,曾經有那麼一群人陪著我。我也會記得我曾經那麼大膽的流浪著!即使只有 短短的幾天。(對膽小的我來說,這樣算大膽了啊~~正確無誤)
P.S
有感覺很跳吧!對,因為分了兩天寫,前面寫得很開心,後面是今天心情不好寫的。所以很跳。不管!交卷。
高雄下雨了。颱風請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