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氣爆以來,經過氣爆區域,總會看到大批慈濟人以及在各個救災所成立的慈濟救助單位。
這幾天,雨下得讓人心慌,前鎮區在氣爆區段上的居民,因為凱旋路上的水排不出去造成不少淹水的災情。災情多半都在凱旋路以西,而凱旋路以東,大概會出現在瑞隆路和一心路及凱旋路的交界。
前幾天回家的時候,就發現三三兩兩的慈濟人,在凱旋以東、瑞隆以北掃街。心想:「這個區塊沒什麼事,頂多就是出外的交通不便,為什麼慈濟人在這裡?」 Read More →
高雄氣爆以來,經過氣爆區域,總會看到大批慈濟人以及在各個救災所成立的慈濟救助單位。
這幾天,雨下得讓人心慌,前鎮區在氣爆區段上的居民,因為凱旋路上的水排不出去造成不少淹水的災情。災情多半都在凱旋路以西,而凱旋路以東,大概會出現在瑞隆路和一心路及凱旋路的交界。
前幾天回家的時候,就發現三三兩兩的慈濟人,在凱旋以東、瑞隆以北掃街。心想:「這個區塊沒什麼事,頂多就是出外的交通不便,為什麼慈濟人在這裡?」 Read More →
聽到劉若英結婚了、閃婚了那天,我正好離A幫我過20歲生日12年。距離那個日子越久遠,我就越遺忘和A在一起兩年多來的細節。唯一沒有忘記的是劉若英、江美琪、林憶蓮、蘇慧倫,這批女歌手是如何進入我生命裡的。
我並不特別喜歡劉若英(不特別喜歡,不代表不喜歡,是沒有特別喜歡。我幹嘛解釋這個?)只是她發《年華》那張的時候,我連續兩個月,每天上班八個小時,幾乎一半的時間都在聽她的歌。只因為那時整個辦公室都沒有別的想聽。 Read More →
最近跟我合作的人,常問我:「你怎麼認識王子的?」我總是要用很長的文字,才能解釋清楚我跟他的淵源。昨天我在MSN上跟王子講這件事,並說我應當寫一篇文章把我跟他之間怎麼認識的過程記錄一下,以後只要丟連結給別人,就不用打那長長的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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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俗,還是要講一下源由。(對,我真的十分囉嗦) Read More →
認識謝一麟是2006他和一群人弄《大聲誌》時。我在書店工作,需要擺放一些刊物,我喜歡《大聲誌》的開本、紙質及內容,我忘記後來為什麼書店會有人送來《大聲誌》這本刊物,但是在部落格上寫的這篇「再見南方《大聲誌》」,竟讓謝先生來部落格留言,但不是留給我,不過當時留言的三個人,在2008年的高雄,全都湊在一起,我先跟一麟見了面,再跟逍遙碰了頭。
第一次跟一麟碰面,他跟我的對話嚇到了我。我問他:「那你還會回台北工作嗎?」他說:「不能用『回』。」我改口說:「那『上』台北工作?」他還是說:「不能用『上』。」我囧了。結果,他好像說是要用「去」?我對這個人的印象,整個停在「嚴肅」,然後就不知道怎麼跟他說話。 Read More →
首先,我要非常抱歉的講幾件事。
1.我只參加過415的樂生遊行
2.我只看過樂生的紀錄片了解了一點點樂生
3.我只在2008/11/30踏進了樂生一次,應該也沒有下一次
我關心的事,一直是很微小的。沒有為什麼,那很簡單的來自於我的視野窄小,接觸到的東西、能關心的事情,就只是那麼小。我遇過許多人,願意耐心的跟我講比較龐大的社會問題、弱勢團體的那些問題,也看過不少人,真的是很認真且堅守自己的信念在接觸這樣可能我八百輩子都不會發現或不會參與到的事情。我喜歡與這樣的人對話,從他們堅定的眼神及滿滿的耐心裡,慢慢的,慢慢的,好像知道可以去關心一點點什麼,即使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很清楚有些時候,我的不願意關心是為了什麼。可能是因為某些「憤怒」被排拒在外,可能是因為某種程度的不了解所以有了對立的衝突,可能是在對話的過程裡那些太過艱澀的言語、理念阻隔了想要了解,但又真的聽不懂的狀況。
我想說的是,每個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我這麼相信。那些沒血沒肉的就算了!)默默的不發聲、不支援的人,並不是冷漠到糟糕、該死的狀態。可能是沒有太過簡單的方式讓他們理解,可能是沒有太親貼的感受讓他們明白,可能是沒有太多資訊能夠讓他們認識關於人權、弱勢,等等等等那些他們生活上接觸不到的東西。
那日去了台大的大陸社聽鐵志聊《The U.S vs Jhon Lennon》這部片子。我問他:「可是我身邊的人都不會去談論人權啊!他們或許也不懂這些抗爭對他們有什麼影響。」我記得鐵志是用工作、失業的比喻來回答我的。但我始終不知道怎麼跟家人、朋友解釋我為何關心這些事,可能也是因為我自己的意念不夠堅定、了解的、懂得的也不夠多吧!
可是,我想懇求所有那些會憤怒某些事情不被看見也不被身邊關心的人,給予身邊那些想要關心的人一些機會。當我看著你們不斷不斷的付出、持續給予關心的同時,我是感動的,也是願意了解的。可是當某些人用著「你們不關心就是沒良心」的這種態度來對待完全不了解的人時,就遠遠的,把人隔在外頭了。
我知道,有些東西得用心去看、去聽、去參與。只是有些時候,我們都會忽略掉這些事,是靠著一個又一個參與過的人來傳遞,慢慢的對話、慢慢的溝通,才能取得一些些了解。在此之前,誰不是只是接收那些媒體,那些我們都分不清楚是真是假的資訊,一直走到今天呢?
可以的話,我再次懇求這些一路辛苦都在這條路上的人,開一扇窗,開一道門,闢一條路,讓我們走進去吧!
辛苦了。所有一路堅持的人們!
(如果你不認同我說的,請不要罵我,可以好好的跟我說,或是舉比較簡單的例子告訴我!我會非常感謝你。)
補:野莓也有人到場。可以,不要怪他們嗎?至少,給那些去的野莓一點肯定。
P.S
高雄天晴,心情卻是沈重的。
樓下的妹妹剛剛坐在她爸爸的摩托車上,回到一樓的阿嬤家,爸爸開啟車廂,她拿零食和一瓶養樂多,爸爸說:「快點進去啊!」然後對我笑一笑,也跟著妹妹走進一樓的門內。
在巷口的7-11,我正將得獎的發票以儲值的方式加入我的ICASH裡。是聽見妹妹的爸爸的聲音,我才確認那是我的鄰居,二十幾年的鄰居。我看著他對妹妺說著話,要她選樣麵包、零食,並且告訴她說:「這個家裡有了啊!」妹妹在麵包和零食櫃繞啊繞的,本來要拿起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拍下這父女兩的畫面,突然又停住了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這樣一個畫面,再更早之前,應該要有一個大男人和兩個小女孩的。我揣想著這個父親在這一秒,會不會想起他另一個孩子,當了天使的孩子。
暑假的一個下午,父親剛出意外住入加護病房,手機來電顯示「姊姊」,那時很害怕手機來電是姊姊,或者是父親的太太。戰戰兢兢的接起電話,姊姊說:「昨天跟我們說話的樓下那個妹妹死掉了。」我呆愣在電話前,這個妹妹是那個妹妹的妹妹,前一天我們出門時,她才和她的堂弟在樓下的空地玩耍著,我們還與他們對話著。他們問:「你們要去哪裡啊?」我們答:「出去啊!」看著他們騎著小小的單車,還叮囑他們要小心,他們伸伸小手跟我們說:「拜拜」我們便離開了我們的家門。
妹妹的妹妹,一歲多快兩歲,因為他們的父母、阿公阿嬤,都住在我們這棟公寓,所以孫子輩的都由阿嬤在帶。出事的那天,阿嬤帶著兩姊妹和那個小堂弟,走在再平常不過的那些小巷。據說肇事者是個年輕的女生,在小巷開著快車,撞到了第一次被阿嬤鬆開手的妹妹,猛力的撞擊,沒有出血,妹妹意識當下仍舊十分清醒,但是顱內出血讓她送至醫院後,不久就宣告不治。
電話裡,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出門時正好看見嫁到台北突然出現的妹妹的姑姑,才將這兩件事連結起來。姊姊說大人們都到殯儀館去處理妹妹的後事了,姑姑留在家照顧其他的小朋友。
小堂弟問他的堂姊:「妹妹呢?」
妹妹說:「媽媽說在殯儀館,我等一下要去看她。」
小堂弟又問:「好玩嗎?她在那裡幹嘛?」
妹妹說:「媽媽說她去那裡當天使了。」
後來再聽見天使妹妹的消息,是鄰居去擲筊問天使妹妹要不要再回來當他們的小孩,連擲了三次,都是聖筊。妹妹少了一個天使妹妺,但即將多了一個新妹妹。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後,她還會不會記得她曾經有一個天使妹妹,很久很久以後,當她大得可以幫阿嬤拉住妹妹的手時,會不會記得抓牢新妹妹的手,抓牢那個她曾經失去的妹妹。
後來,那個發生車禍的巷口,柏油路上,多了一個大大的字,大大的「慢」字!那是我第一次看見這樣一個字時,想起死去的,完全沒有印象的,天使妹妹的身影。
P.S
高雄。熱。
妹妹的妹妹離開後,我就很少聽見妹妹鬼叫鬼叫了。
圖為事發的那個巷子。
2005那年去香港,一直很想再回到當地錄下那個紅綠燈的聲音。當時,既沒帶IPOD,也沒帶電腦,相機的記憶卡又吞不了龐大的檔案,於是便作罷。月初的香港行前,正好知道Soapbox的東西可玩,就想可以錄一下這個聲音,順便錄下香港街頭。
2008.08.31晚上。我一個人站在馬路的這頭,錄了六分多鐘的時間。憶著2005和眼前的香港。我知道,當我將記憶塞進這支影片裡後,剩下的就是亮閃閃的,如新的未來。而記憶將隨著這支影片,把香港一分為二,舊的陳封,新的相伴,然後往前創造其他不同的記憶。
香港2008。我寫了一首不成氣候的詩,或者其實只是一段文,在這支影片裡。如果你來就耐心讀完吧!
P.S
高雄熱。
貌似快要感冒的秋天前!
一直到我的新戀情展開時,我才真正的發現那段我與B談了三年的戀愛,居然像是一場一夜情,維持三年的一夜情。而那腦中的畫面,一直停在B與我卸下了彼此全身的衣物,幹上了那一刻。而這三年來的畫面,我最深刻的記著的,居然也只剩那個畫面,怎麼開始的,怎麼戀愛的,怎麼生活了三年多的,好像都不在記憶裡面了。就連新戀情給我的那種戀愛的緊張、期待、思念、曖昩,在B身上,好像都沒有感受過,可我卻不知道我們究竟怎麼把那段一夜情拉長到那麼長,那麼久?而又為什麼還會有想跟這個人過一輩子的心情,最初是為了什麼?
那三天,我每天都在等B上線,MSN上,總是想見他一面,他說他不常午前上線,是為了我才出現。我們聊著聊著,從白天至黑夜。B不斷的說著:「不要愛上我啊!」,我也不斷的說著:「你才不要愛上我吧!」就在這樣的相互試探下,我們就在一起了。但到底怎麼在一起的?他說我追他,我說他追我,沒一個準,倒像羅生門了。沒幾天後,我們看電影,他問我要不要讓我帶他回家陪我,我說:「不要。」坦白說這樣的愛情來的太快,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只是我的沒有準備好,始終沒有成功對抗成功我的寂寞及孤單,終於在他的床上,我們坦承了,也許諾了。但我恍惚的以為那只是一個夢而已,直至天明,才知道那是真的。接下來的三年多裡,在爭吵、怨懟、以死相逼、鬧失踪……那些足以薄弱本來就不穩固的情感,那小情小愛的小溫暖,不是沒有。只是太害怕失去,把彼此抓得牢牢的,絲毫的喘不過氣,彼此也就失去了自在的呼吸。
快兩千個日子裡,B與我一起,共同的居住,共同的工作,共同的去每一個地方,共同的與同樣的人交流起友情。我們同時還一起出遊,香港,花蓮,苗栗,宜蘭、台東、福隆、台南、台中……我們一起吃飯,上班下班,看電影,喝咖啡,逛書店,甚至年節時,連搭車都要搭同一班,他下台南,我下高雄。
但不論我們在哪裡,做什麼事,幾乎沒有「不爭吵」這件事。而香港,便是段超級精典的經驗。彌敦道,很長很長,我們逕自的在滿是廣東話的街頭爭吵,為了什麼?是的我真的完全沒有記憶了,我只記得每次那樣子的爭吵,我的世界都像要瓦解一樣,我只想逃(而當時,我們才認識一年,到底又為什麼再撐了兩年多?)。於是我放下他,鑽進了這城裡的,不熟悉的地鐵站,再回頭尋他,不免再次為了逃跑爭執一番。
香港便成了我印象非常非常深刻的城,除了這是我第一次踏出國門的城市,剩下的,便是站在彌敦道,那個與B爭執的地鐵站出口,經過了三年,我居然還能夠,站在那裡跟著同行的人說著我與B曾經爭吵的經過。但有趣的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在彌敦道拍的照片都是模糊的,那或許是提醒著我,下一次憶起彌敦道時,得憑靠自已的記憶了,自己一個人行經這座城市的記憶,不再有B!
是的。我用四天蓋掉了那段維持三年的一夜情!在彌敦道上,在香港!
P.S
照片是唯一一張沒有糊掉的彌敦道。
高雄傍晚下了場雨。
很巧,這文是我部落格的表定第500篇。就當成一種告別及結束了。我不要再再見!
(如果有看不爽的人,請不要靠夭,你私下要怎麼幹譙我請自便,但不要來我這裡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