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正職,是一個幾乎不會有人知道的工作(除了合作單位及每天在Facebook聽我靠夭的人以外),我無法言說,我在做什麼工作,特別是在南部。繞了一大圈,我回到十五歲我沒有堅持的那個項目,美術設計、美編、美工,anyway我不太在乎誰知不知道我在幹嘛!就好像我的家人無從對別人交代起我在幹嘛一樣。我向來是我活得下去,也沒有什麼好交代與否的。
特別是多數的人都只關心領多少錢,而不在乎我是不是三天沒睡覺這件事。
離開從十六歲就開始的縫紉業前,我就不斷地慫恿媽媽:「來做小東西,來做小東西~」她不知道有什麼小東西可以做,也不知道,究竟現在的人,到底為什麼要花上千塊買一個其實成本根本不用100塊的東西(我的意思是,她沒有那個需求,她也不會花那個錢。)
我愛書。很純粹地,是打從我跟著小小書房的沙貓,在小小書房開啟我跟書的關係後,我便無法離開書(不論是買書、讀書、做跟書有關的工作)。如果說人生有很多轉捩點,那小小書房即是我人生中,萬分痛苦卻億分珍貴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