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鬧劇一樣,越是看著葉育安為了防治地鐵自殺事件所想出來的點子,越覺得那些防治自殺的想法荒謬得可以,彷彿每個人都有著插手別人人生的權利,或者誰都想扮演那個神的角色,以為可以從死神的手中救下誰,卻遺忘了那個掉進漩渦裡的人,也許需要的不是你提醒他世間還有多麼美好的事,可以讓人打消「去死」的念頭!或者只是需要多一個人可以按下那個開關,像最後站務員打斷了葉育安的思緒那樣!或者,其實在生活裡我們都需要一點緩衝模式,在任何時候不致讓一個暴衝的念頭,引發一連串無法停止的失控!

讀《地鐵站》才發現原來地鐵的人身事故這麼頻繁,身陷情緒干擾的人,只要離不開那個迴圈就有可能往前一步成了別人口中輕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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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電子閱讀器之後,我的閱讀速度變快了。紙本書那些字級太小、字距太擠、行距不夠、一行字太多的排版方式都使我有重重的閱讀障礙。密密麻麻的字朝我而來,像是擠壓了我的視覺,讓我經常按耐不住性子閤上書本。

但後來最常遇到的事是「想做的事太多」「該做的事太多」即使想打開書本來看,都會在三頁以內睡著,以致於我的mooink在打開的時候,都是提醒我電力只剩1%是需要充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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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的開根好傳來《瀧島體操》的資料要我做社群圖。我本來就愛運動,看到這個年過90歲的奶奶運動得真起勁,說著她自己接觸運動的過程,不只練好了自己的肌群,還在87歲成了健身房的教練,讓我不禁想要看看這個65歲後才開始接觸運動的奶奶,怎麼在進入老年後,將自己的體格維持在健壯的狀態。

說起老年運動,很多老人家都不太知道光是每天走路對於身體的強度是不夠的,特別是當身體的肌群能力不夠的時候,伴隨而來的就是容易發生身體沒有力氣支撐即使是細小的動作,而引發高齡者最容易致命的或是一摔就再也無法行動自如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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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19年收到工作室時,我就將自己的書拿出來拋售。這些書原是我想要有一天開一間店,書不賣只給人看,店裡可能賣些雜貨或是食物。2017年弄工作室時是以這樣的概念成立的,但有些事是這樣,做了,才發現「天殺的,我沒有那麼喜歡這件事!」

在這之前,2006~2009年我在新書和二手書店工作過,每天看著書書書覺得很愉快,賣書、認書(書店店員的重點不是「愛看書」而是「會賣書」及「懂書」)大概識了我在那之前人生中99%的作者和書籍,養成了我某一種「認書」的能力。(賣書你起碼要搞清楚哪些出版社的屬性,雖然現在出版社的分界開始越來越模糊了)

如果很有錢,我的確還是依然想開一間店,就給人看書,愛看多久就看多久,書書有人讀就好。最重要的是「我不想招呼任何人」(尤其是囉哩巴嗦又沒禮貌的客人)那真的要很有錢才能這麼跩(大笑。)這的確是「我試過了」才知道我雖然很熱愛分享書,如果有能力願意提供一個空間給人閱讀,但是卻完全不想跟任何人互動,如果很有錢我願意請一個熱情愛書的店員來招呼客人。問題是,就沒錢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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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許久不出門參加任何活動,除了今年(2022)元宵看過燈會外,疫情這兩年多我好像真的不太出門,連看到電影院人很多都想跑XDDD,但沒記錯的話,疫情爆發前的2019年,我還或多或少會到現場拍一些新書的講座,也許是台南政大書城或是高雄幾間會辦講座的書店。(疫情前最後一場應該是羅毓嘉在高雄政大書城,再上一場是吳明益在MLD)

而疫情前的最後一場本來也是想去的周慕姿講座,應該是被颱風給攪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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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在串流平台上看到一部「終於被放上線」的老電影《時光機器》(The Time Machine 2002),講述著一個科學家為了想要改變愛人在他求婚之夜死去的命運,而建造出一台時光機器,想要回到過去在愛人遇害之前能夠從死神中救回這個心愛女子的故事。

讀龔萬輝的《人工少女》時,讓人一直想起這部二十年前的電影,尤其是故事裡主角不斷地與「莉莉卡」說著「未來世界」的想像時,就會讓人想起《時光機器》中,二◯三五年「智慧圖書館」裡不斷接收訊息、整合處理資料的搜尋引擎,透過虛擬人物的存在,到了數十萬年、世界滅亡又再重建後,成為記住地球所有演變的「人工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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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覺得台灣缺乏與職業相關的圖書,可以讓小朋友從小去認識不同職業的工作細節。許多人對於「去出版社上班」「寫作」都有非常天馬行空的想像:「我好喜歡閱讀,去出版社上班可以看好多書喔~」「我很會寫作、畫畫,應該能成為一個作家或是插畫家出書吧!」殊不知「一本書的形成」有著除了喜歡閱讀、很愛寫作、很會畫畫之外,還要有更多面向的溝通討論、對創作內容的構思與察找資料⋯

《書怎麼做出來的?》是一本給六歲以上的孩童閱讀的繪本,也非常適合所有不具備出版專業但有心朝「出書」方向前進的寫作及繪圖者作為參考資料,從「靈感怎麼產生的」、「寫作過程會遇到的停滯不前」、「繪者在畫插畫時需要留意什麼細節」⋯⋯都用了非常生動的圖文說明,不只孩童可以稍稍明白「啊!書是這樣被做出來的」也許讓許多文字或繪圖創作者更加了解:「書怎麼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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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在相當安靜的夜裡,將故事的後半段,用某種想掙脫什麼找到答案的迫切,像主角在故事末了渴望生命可以翻過一頁的盼望給讀完了。

一椿少女命案,與那椿時間軸上已遠久、毀壞兩段青春的命案彼此呼應、連結。深陷記憶裡的李海燕和宋東海在時間裡相信自己一輩子就會這麼與自己的愧歉糾纏下去,將自己大量投身於忙碌的工作中,沒想到十四年後的命案,迫使他們回頭從新檢視,好友及女友的命案,是不是曾經在哪個點上遺落了什麼必要在意卻沒有在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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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歲生日那天,我在書店翻起王意中上一本關於「亞斯伯格症」的書《不讓你孤單》。花了非常長的時間,從這個名詞裡去找尋許多生命中難以理解的情況,以及永恆障礙的社交互動,到了後來去喜歡自己那些與世界的格格不入,以及接受了某些思考邏輯不同而在人際關係遇到的困難,再不花任何時間責備自己,也再不希望自己非得要靠近、融入/被靠近、被融入任何群體裡!

《不讓你孤單》與《不動怒,與亞斯伯格症孩子親近溝通》都在討論「孩子」這個階段的亞斯,是寫給「家長」「師長」這些年長者看的(寫給與亞斯兒相處的人看的),但對於覺察能力夠敏銳的或是真的想要回頭尋找生命中某些解答的亞斯來說,它們或多或少都可以讓自己從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就算不是「亞斯」,也都能從這些「亞斯特質」裡發現「人與人互動之間,還有那麼多眉眉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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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運動員比賽,常常會有打從心裡替自己找回什麼的力量,你緊盯著、專注著看著他們每一個動作,超越或被超越,在勝負之間總能找到一點激勵自己的方式,彷彿那些運動競賽,都是一場又一場的自我檢視:我這裡做不好了,要像他們一樣繼續努力;我這裡做到了,也要像他們一樣朝下一個目標前進。

延後一年舉行的東京奧運,在疫情環伺之下終於舉行,被打亂行程的運動員們,站上五環殿堂,賣力將自己發揮到最好。在那個疫情不見曙光的氣氛中,我一直思考著「沒有停辦」是為什麼?直到世界好手們一一在場上奮戰,帶來一場場振奮人心的比賽,才發現從競技中感受每一個運動員展現平日的訓練時,是可以讓人提振士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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