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英一樣,聽到宇多田光的〈First Love〉這首歌的時候,記憶全都湧現在腦中。那時看著《魔女的條件》我總幻想著一場校園裡與美女老師的戀愛(但當時並沒有美女老師在學校!XD),我的初戀在離開校園後才在網路上展開(打這串字時,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而且是我意料之外的,真的跟長我幾歲的同性姊姊談起了戀愛(爾後的其中幾位戀人也都是姊姊)長髮飄逸的松嶋菜菜子幾乎成了後來我對女性著迷的條件之一。(後來是天海祐希、黑木瞳)

那個日劇盛行的年代,純純的愛情故事,總是敲著心裡的想望,至今仍然嚮往著某種只有精神層面的愛情,似乎只要心裡住著誰,人生就可以無懼的往前!

Read More →

最近的運動習慣加回了好久沒有的「單車」。昨日一時大意摔車了。這是我第二次摔車,還摔壞了上千塊的新把帶(把手的把帶)人沒事,就是小擦傷,以及摔車難免的筋骨痠痛。習慣性地,把這樣的意外寫上個人的Facebook,那少少的只有十幾位朋友看得到的地方。

那Facebook奇怪的觸擊,經常讓我感覺我活在結界裡,沒人看得到我。我偶有像大多數人需要求助的時候會請教Facebook大神,期待誰能看見我的求助可以幫我一把!但常常像丟入許願池裡的錢幣,了無回應。(連個讚都沒有。)

Read More →

(這系列之六)

最近興起曬自己十八歲照片的風潮。我在翻找照片時找出了幾個不同男孩的照片,我忘記了誰是誰的那些男孩。

那是我們那個沒有視訊、網路剛起的年代。我們的父母輩用紙筆寫信與心儀的另一半交換照片,而我們只是改換了剛連結起世界的網際網路去認識不知身在何方的男男女女。

那些照片裡的男孩,有幾個是BBS上認識的網友,為了確認對方的樣貌,究竟要不要繼續交流、書信往返,我收到了他們的照片,並且寄出自己請同學就讀其他學校美術班的同學用單眼相機替我拍下加了柔膠的個人藝術照(大笑)。

我記得我唯一一次與二專同學的班遊,正是跟其中一個交換照片的男孩一起參加的;那個男孩比我高,身材偏瘦,年長我一點,他是那場一班遊中,唯一一個開車的男孩,當時也算纖瘦的我站在他的身旁,應該還算登對的比例。

Read More →

沒記錯的話,第一次看《下女的誘惑》是在台灣上映時進電影院看的。第一次在電影院看到女女性愛場面想站起來拍手叫好。不僅撩撥著內心的欲望,且令人緊盯著不放欲望流竄至全身每一吋,磨擦著那一根根豎起的汗毛:怎麼可以把女女的性愛拍得如此唯美?怎麼可以透過鏡頭表現出女性在臨界高潮時,那般即將抵達又只差一步的渴求!

到後來,忘記究竟是在感受心裡被撩撥起的欲望,抑或是墜入鏡頭裡下女與小姐那只差一步的噴發!而感覺著即將失去力氣的用力攀爬!

Read More →

合作的開根好傳來《瀧島體操》的資料要我做社群圖。我本來就愛運動,看到這個年過90歲的奶奶運動得真起勁,說著她自己接觸運動的過程,不只練好了自己的肌群,還在87歲成了健身房的教練,讓我不禁想要看看這個65歲後才開始接觸運動的奶奶,怎麼在進入老年後,將自己的體格維持在健壯的狀態。

說起老年運動,很多老人家都不太知道光是每天走路對於身體的強度是不夠的,特別是當身體的肌群能力不夠的時候,伴隨而來的就是容易發生身體沒有力氣支撐即使是細小的動作,而引發高齡者最容易致命的或是一摔就再也無法行動自如的意外!

Read More →

在爬了大量的韓國影劇後,我經常害怕自己對台灣作品的愛會就此消失,特別是在每次走進電影院都會感到失望或總有「恨鐵不成鋼」的碎語之後。就在進入後疫情時代的解封時期,每週進電影院一次的習慣再度重新建立,看片的挑選仍然還是從台灣電影開始。

要說《哈勇家》是部劇情長片,它所呈現的更像是沒有被安排好的、不是照劇本演出的日常,讓人像是搬張椅子坐在哈勇一家外,看著鄰居家所發生的事,雖然時有感覺這部電影的演員有點生澀,但仍然會被他們在生活中的自然互動給打動。

說一個打動人的故事,究竟有多麼不容易?台灣電影的影劇作品經常會忽略掉「平淡無奇」「跟每個家庭的日常其實也沒什麼兩樣」的日常,會從旁加進各式各種突發奇想的橋段,所有的戲劇衝突都顯得過分刻意想要「觸動人心」而使得那樣的動人都只會浮在故事的表層。

Read More →

可能是早年看大量日劇的法庭攻防,以一集一案的說故事節奏,總是特別干擾我,像明明是長篇小說,卻用短篇小說的方式書寫,更像是日子被用等長的方式裁剪,今天的留不到明日,以致於初看這部劇時我便帶著極度的心理抗拒,直到我耐下性子才能看完這個內裡其實滿可愛,但我還是覺得過分溫馨、關於自閉症或亞斯柏格症的女孩,扮演律師的故事。

首先還是得先說,我極為討厭那個靈光一現、鯨魚跑出來的畫面,它固然是一種戲劇性的安排,但著實干擾我的情緒(禹英禑應該覺得很困擾才對啊XDDDD)也當然我知道它只是要表達一個人腦中突然通透了的思緒,特別是對這個總是搞不清楚別人語意裡真正意思的主角,那種「想通了」的感覺確實會使人有被打通任督二脈的舒暢。

Read More →

(這裡沒有意外的當然是說生理女!生理男我不知道!)

這個問題最初應該的問題應該是有異性戀問我,自己喜歡上同性或被同性喜歡上怎麼辦?

我的幾任同性戀人裡,應該有三個是雙性戀(她們各自曾經有過異性戀人)而有一個應該不折不扣就是異性戀(且是我最長的一段戀情),而我所曾經「有感覺的」同性,或曾有對我釋出愛意的同性,應該絕大多數都是異性戀者,或者,她們在社會既有的約定俗成中,就認定自己是個異性戀。

要說喜歡同性或異性?我是主張「喜歡(或愛)一個人是不分性別的」(包括年齡),所以當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沒有特別在乎對方到底「本來」是什麼性向,不過就是談場戀愛,想念、想見、相擁、接吻,或者性,都是美好的事!

Read More →

前幾天Facebook跳出三年前我看過《陽光普照》的心得,才想起初初離開Facebook及踏出部落格到其他地方開疆闢土的寫文,就是從《陽光普照》的電影文開始。

至今我依然能夠回想自己在看著所有人對電影裡為什麼阿豪選擇死亡的不解時的心情。我總是看著那樣的故事想著:「活著的為什麼是自己?」而使得在某些人的記憶中、想像裡,我是個極為負面或是憂鬱,甚至是無病呻吟的人。

Read More →

在爬韓國電影時,不時出現黑道砍殺、警匪對峙的大場面,那種槍戰畫面不輸好萊塢,開膛破肚也使人無法直視。「連續殺人」這事應該是電影題材上拍到不要拍的玩意兒,東西方或有時會加進宗教信仰,使其兇手像著了魔似的,不需要有「現實」上的動機,只需要對信仰有強念的執念,即能完成連續殺人的使命,而這之中有些人只是「信仰」有些人則想「得道」:得長生不老之道。(台灣電影《雙瞳》也是以此為架構。)

《娑婆訶》不算是部恐怖電影,也無法完全歸納在那些從宗教延伸出的怪力亂神搞了一堆特效只為了舖陳令人作嘔的殺人情節,甚至跟劇情一樣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去解釋宗教裡的旨意,簡單的陳述那些殺人的順序、邏輯,不用把「明明就是一個走火入魔想長生不老的兇手」硬幫它加上信仰的名義,還花大量的時間去辯證宗教信仰中的輪迴或是非得要讓觀眾明白「那些鬼或神到底是什麼!」它就是一個心裡有魔想得道的人,犯下的連續殺人案。

Read More →